缠得太紧了!恨不得剪了它!”

她的?意思是她也讨厌她自己?的?一些东西,就像帮他?在自己?身上?出口?气。

可这句话?好像也戳到了楼望东,因为他?也是长发,他?是酋长,他?只?有一种情况会剪掉头发,那就是不被认作酋

长了。

他?的?眼神带着水漉漉的?湿气沉默地看着她。

周茉瘪着嘴巴说?:“我不是说?我讨厌你,我刚才说?的?是讨厌你的?酒气。”

“我以后都给你喝,我不讨厌你的?酒气。”

“我不要喝!”

周茉觉得他?也喝醉了,所?以不太能说?得通,今晚就这样吧,她拿了睡裙、内衣、内裤,就三件,进了浴室。

“哗啦~”

床头柜的?抽屉被拉了开来。

等周茉洗澡是一件漫长的?旅程,楼望东坐在床边,双臂撑在身后,只?穿了条裤子,但汗还是一直在他?胳膊上?流,流到他?指腹的?时候,那团香氲月影走了过来。

她好认真地又跟他?解释,声音软软地说?:“你跟我讲,这里就我不会骑马,所?以你稀罕我,那你是这里唯一的?酋长吗?”

楼望东微摇了摇头,说?:“鄂温克族已经没?有酋长了。”

大掌扶上?她的?手臂,软软的?肌肤沁入他?的?指缝,她微垂着脑袋侧坐在他?的?右腿上?,在他?怀里发光。

周茉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楼望东贲张的?肌肉感觉到她贴来的?湿润,颤动的?身体,她在他?耳边说?:“森林不再需要酋长,就让我做你唯一的?子民。这样你就还是酋长,你是唯一的?酋长,所?以我也稀罕你。”

楼望东呼吸灼热地落在她颈间,脸颊,问她:“为什么要推举我?”

“因为你有责任感,你从不冒犯我……”

男人在这时肺腔震出了笑意,起伏的?坚硕胸膛将她压到了床上?:“茉莉,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周茉微怔,似乎对和楼望东接下来的?合衣共眠没?有防备,直到他?说?了句“第?一次以为狼来了,小兔子很紧张,结果狼并没?有吃它”,话?落,他?手里就剥掉了她的?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