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望东的嗓音低低地笑了,仍旧双手?环在她身后解着?小衣的排扣,粗糙的指节还有意无意刮过她后脊,荡起一层酥痒,周茉挣了挣,楼望东就越贴越紧,那胸膛也越压越下,故意似的,说:“这样吗?茉莉?你怎么不教教我?,你怎么教我?都可以……”
周茉被他说得?腿软,只好?,只好?指尖伸到身后颤颤地说:“明晚八点的飞机,六点要到海拉尔机场,这里离那儿的车程是一个多?小时,所以下午四点要出发……你现在出去调个闹钟……”
楼望东眼瞳暗暗地看她:“不打算教我?么,我?昨晚可是都「浇」给你的小茉莉了。”
周茉恐怕要将他的衣衫都撕烂了:“那你先去做这件事……”
楼望东知道,他一走?,她必定是要狡兔三窟地遁行了。
果然,前一脚迈出去,身后就传来阖门声?。
他打开手?机调了闹钟,放至床头柜,充电头吧嗒插入,屏幕亮起,又调了飞行模式,谁也别想打扰他。
而后看到床头柜边放了本存折,应该是刚才抱她起来的时候,她甩了下手?抛到了这,楼望东拾起来塞进她的粉色挎包里。
又顺手?把周茉半阖着?没有锁好?的行李箱打开,里面的衣裙凌乱,便给她叠了,行李都收拾妥当,明日便能?直接拿走?,如此忙碌完,身上的劲都没有卸,反而能?去担二十桶水回来浇花。
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他从里面挑了昨天没用完的那盒出来,他不喜欢花里胡哨的款式,他只喜欢最超薄和够大的容量。
终于,淋浴间的门被打开了。
楼望东那根神经也随之绷起,手?里的套塞进了裤兜里,看她,忽然,瞳仁一怔。
周茉没有拿睡衣进去,也不好?意思叫楼望东给她拿,洗完澡了更不想穿脏衣服,汗湿的内衣自?然也没有穿,只能?用长浴巾围住身子,局促地拨了拨头发,又低头捂住被浴巾围得?发紧的胸口,什?么话也没法?说,就想去行李箱里找衣服,却看到行李箱正正在楼望东的身后!
地上开始漫来高大的身影,男人的长臂伸来:“抱你到床上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