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白炽灯。陈逾征脱了队服外套,身上只有一件短袖。少年人的下颔线流畅,给人感觉很清秀,眼睛的形状有些锋利,细看又觉得温柔。他淡淡地,没甚表情,“在台上,我看见你了。” 余诺一怔。 立刻想到自己上镜时候,足足发呆了有好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