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壶开水,又因为太烫喝不了,作罢。

到阳台收衣服,一件一件叠起来,把褶皱抚得平平整整。

然后……然后还有什么能做的?

陈嘉宁茫然地看向天花板。

不对,她为什么要躲呢?

这件事情分明是孟淮祯的错,她在内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