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隐约还能看见胸口的毛发。
陈嘉宁瞥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这位......先生,”陈嘉宁磕磕巴巴地开口:“我们好像素不相识吧,您、您找我是、是为什么?”
季万潮甩出一张黑金卡,在桌面上滑出一道弧度,准确地落到陈嘉宁面前,冷硬地说:“还认识它吗?”
这段时间,陈嘉宁接触到的卡只有两张,一张是来源于孟淮祯的,另一张还是孟淮祯。
这张卡,她从来没有见过啊。
看着陈嘉宁茫然的眼神,季万潮眼里涌起一阵烦躁,好像自己耿耿于怀的事情,对这个女人来说却是无关紧要。
凭什么?
“既然你忘记了,那就让我提醒一下你,异色酒吧。”
说起异色酒吧,那天晚上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轰然涌进陈嘉宁的脑子里。
那天晚上,她得罪了一群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