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有很多长的很相似,生活几十年的本地人上山挖的时候也经常分不清,经常吃到毒蘑菇?”万雨悦盯着吕洪文手上红艳艳的蘑菇,脸上表情十分忐忑。
“我的心~~那都是憨包,找不着窝子瞎捡一通,菌子有毒没毒都看不出来的憨火雀!下次你去我们那里玩,我带你去捡。”吕洪文不以为然,依旧唱着歌开心无比。
“看来是真的啊……”听完前半句,万雨悦的表情更凝重了。
一边的赵晓婧用吕洪文带的胡辣子按他的说法调好了蘸料,想了想又用蒜和香料油调了另一种不辣的蘸料。听见两人的对话,扭头一看万雨悦表情十分纠结,再一撇吕洪文的菜筐,立马心下了然。
这些菌子吕洪文提过来的时候装在一个不透明的大袋子中,递给梳子时说是杂菌,她也没打开看。
这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些菌子长的这么……这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什么红色橙色紫色青色,棕里带红,红里泛紫,紫里带着青黑色的蘑菇;泛着不正常斑点的蘑菇,正常伞形状的蘑菇,触手一样的蘑菇,比脸还大的蘑菇;以及像云朵一样形状一点也不规则的蘑菇,像石头一样的蘑菇……
尤其是那个大红色伞头,杆子是白色的,那不是和传说中的‘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的蘑菇完全相符吗?
赵晓婧也跟着忐忑起来。
“你这红色的是什么蘑菇?”
“红菇啊。”
“传说中的红伞伞白杆杆是什么菇?”
“那是毒蝇伞,不是红菇,不过红菇也有好几种,有几种确实有毒,和这种长的有点像,但不是一种。我的心像湿抹布一样~~”
“那你怎么能分别哪种没毒?”
“我吃过啊,这种从小吃到大。我的心像湿抹布一样~~”
“那你从小吃到大,菌子中毒过吗?”赵晓婧追问。
“中毒过,上次暑假回家太馋了,菌子没煮够时间,吃着吃着看见我爸变成貔貅,跟我说让我多挣点钱给他,我妈变成了蜘蛛,四个腿全部缠在一起,细长细长的,嗤。”
“然后呢?”万雨悦瞪圆了眼睛。
“然后我就知道我中毒了,赶紧让我妈送我去医院,结果我妈一把骑在扫帚上,喊着让我上车呢!还是我爸吃的少,赶紧打了电话喊救护车,最后把我们一家三口全干医院去了,又洗胃又吃泻药,挂了几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