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拥在怀里,力气不大,刚好隔绝刺鼻的消毒水味。

夏澈并没有回抱,安安静静窝了两分钟,冷静开口,把医生的话、以及七年前宋念的病情概述了一遍。

“说我自私也好,冷血也好,但我不能一直待在这儿,把刚稳定下来的事业抛弃,必须要在一周内安顿好这些离开。”

裴燎静静听着,点了下头:“听起来你已经想得很明白了。”

夏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是想这么做,可要是没有解决这些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走得掉。”

简而言之,对自己认知定位很清晰。

当年留学也是,明明说好回来处理完就回去,还是因为张翼年的无所事事,和张彬的木讷茫然,被迫留下承担了所有。

倒不是对他们有怨怼。

就是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而且。

“我不想后悔,也不想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