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去,被晚风吹的一个哆嗦,搓了搓手,将食盒收拾好又将他的房门关仔细了。
她先去把食盒送到伙房,自己着手清洗了。
伙房的婶子们见了都要抢着做,纷纷道不需她做这粗活。
但因为是自己用的,阿厘不好意思让别人受累。
随后回到原来的寝房,云竹应是在主院服侍呢,房内连灯都没点。
阿厘将自己的用具一一收拾好,准备拿到那边的园子里。
到最后才想起来没装换洗的内衣,便踩着凳子打开了最上层的橱子。
她扶着柜体,小心翼翼地踮起脚,一把将迭放整齐的布料拽下来抱了个满怀。
混乱间,“啪哒”一声,一只黄色牛皮纸做的纸袋被顺到了地上。
阿厘稳住身子抱着东西,先从凳子上跳下来,又将怀里的东西放到床上,才蹲下身去捡那个小纸包。
她掂了掂,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怀着好奇心找到纸包的扣节,慢慢展开,一小簇枯粒便掉了下来,完全打开后,摊开的纸上静静地躺着一只狗尾草。
已经变黄的茎干,还维持着兔子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