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屁股统的?!”
慕容祉忍着疼跪下叩首:“吾皇明鉴,此名册我们核对多次,确实是各州长官报上来的无疑啊!”
“你的意思是地方欺瞒朕?”
“臣不敢,户部有报与的原件佐证。”实则已是在变相回应肖兆棠的疑问了。
肖兆棠胸膛起伏,起身对着翰林院学士崔贤道:“拟旨,让阴奉阳违的那些个州郡的采访使入京述职,河北道最甚,观察使、节度使都宣过来!”
崔贤执笏:“臣领旨。”
肖兆棠最近身体每况愈下,消息封闭在内宫,没有走漏丝毫风声。
旱灾伴随蝗灾,又含有饥荒、瘟疫之患,是每任君主最不愿听到的消息。
结束战乱堪堪几十年,休养生息还不够。
他忍着心肺阵痛,只希望这灾是各方州郡为了收敛国财做的谎。
是得命探子再去探探实情,但他现在略微抵触用李裕手下的人,担心公主党跟地方有更多勾连。
眼前阵阵发黑,他这个皇帝当得也是目瞎眼盲,掣肘颇多。
大太监庞驻薪紧张的扶住他,向着群臣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
肖兆棠回到寝殿后,太医韩恭为他诊脉。
“陛下定要当心急火,须得凝神静气,切不可大起大落。”
肖兆棠压根不搭理他这废话,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已经开始思虑后面的安排了。
摆了摆手让他滚蛋,眉头一刻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