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嵇大人不要太担心,孤早年中过一次毒,伤了点身体,这段时日天气变化快,又劳累了一点才染了风寒,过两日天气好起来就会好了。”
“中毒?!”嵇临奚嗓音都变了,他脸上说不出的震惊急切和忧心,“这是何时的事,小臣竟然不知?”
他分明想尽办法搜罗太子过往增加对太子的了解,只是所得消息实在太少,太子早年间的消息,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牢牢把控一样,难查半点。
楚郁笑了笑,没说话。
却是陈德顺开口:“殿下十二岁的时候,后宫中有人借皇后娘娘的手对殿下下毒,当时殿下命悬一线,好在陛下及时带太医赶到,那后妃后面也被陛下赐死了。”
十二岁。
若嵇临奚之前只是心疼,现在就是心痛,痛得像有人用手掌用力掐着他的心脏,又像有人拿刀子捅他。
“怎会如此?殿下当时一定很痛吧?”
楚郁其实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记得当时吐了很多血,还有母后悲恸的哭声,母后抱着他给他擦嘴里流出的血,怕宫人一去一回太医赶不及,抱着他就往太医院跑去,喊他郁儿,又喊他兰青,让他别睡。
他因为嵇临奚的话恍惚了片刻,而后轻笑,“不痛,睡了一觉就醒来了。”
“怎么会不痛呢?那可是中毒!”嵇临奚脸上满是痛心,“可恨当时小臣那时不在殿下身边,若在殿下身边,当一定好好保护殿下!”
他此时恨不得将那下毒之人活剐千万刀,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楚郁看了一眼陈德顺,吩咐陈德顺去东宫拿一件东西过来,等陈德顺离开以后,他说:“嵇大人的心孤明了,但过去之事不必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