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

“人还在外面,我已经派人过去了。”

“嗯。”

“老板,是要直接做掉吗?”

按照他们老板的习惯,大概率是会将人直接做掉,而眼下,他的直觉告诉他并非如此。

淡红色的性感薄唇勾起,陆锦州扭头看向了窗外,“把人带去男同会所。”

“是。”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顾长晔正在酒吧的包厢里寻欢作乐。

他左手搂着白裙公主的水蛇腰,右手掐着旗袍美人的那双大白腿。

在烟雾与酒色的弥漫下,男人那张脸笑得淫荡又下贱。

“哥,您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好。”红发男人谄媚笑道。

“那是当然。”

“老子终于逮到机会整那个贱人了。”

“贱人?”

“就是那个望诗。”

“老子当初看上她了,她不但不知好歹,还敢骂我。”

“你说说,这贱婊子该不该修理。”

男人笑笑,连连附和,“是是,不给我哥面子,的确该修理。”

“那女的平时里喜欢装清高,实际上就是个欠艹的婊子。”

“要我说,这些女的都他吗一个样,只要给钱就能艹,至于望诗那个婊子,最会装模作样。”顾长晔话语落下,大门口传来一阵刺耳声响。

几人寻声望去,就看到四个黑衣保镖,而在几人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经理。

“干嘛呢!不知道老子在这里!”

四人对视一眼,确定了身份后径直闯入。

顾长晔迅速起身,气势汹汹地伸手直指对方,“你们什么人!找死是吧?”

“咚!”

“嘭!”

顾长晔被一拳打倒,整个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啊!!”包厢公主们迅速躲开,在看到经理的眼神示意后,她们一窝蜂地迅速逃了。

“带走。”

头顶骄阳似火,奢华的会所泛着金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处装潢都散发着金钱的气息。在金光璀璨之下,包裹着最肮脏,最黑暗的欲望狂欢。

“呼”

“哇!!”

纯金打造的笼子外人潮起伏,尖叫涌动,酒水气味和香烟交织弥漫,充斥在地下会所中的每一寸空气里。

似浪潮般一阵接着一阵的嘈杂喧嚣灌进耳朵,顾长晔发出轻微抽气声,终于睁开了眼睛。

寒意从地板袭来,手臂又麻又痛,顾长晔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地板上,不经意一瞥,他发现了不对,低头,灌满惊恐的双眼瞬间瞪大。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未着寸缕。

脸色惨白的男人迅速爬起,可下一秒,他瞬间石化在原地,他发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而笼子周围全是肤色各异的男人!有的在喝酒,有的在玩骰子,还有的已经脱了裤子直接开干。

目光放远,他呆愣地扫向远处的几个舞台,舞台上有的在表演脱衣服,有的在表演钢管舞、还有一些裸露细腰和屁股的男人在搔首弄姿地扭动,甚至还有的在表演打鼓,再转眼……

他明白了,这里是那家会所的地下室!

“哇!他醒了!他醒了!”

距离金笼子最近的一张卡座上,大肚子黑人埃鲁惊喜出声。

戴着面具的管理员冲埃鲁微微点头,随即从后腰处拿起了话筒。

“各位来宾,各位观众,请各位先静一静。”

话筒里的声音传开,不多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就连周围几个舞台上的舞者也停下了表演。

“今天,我们地下会所里的重头大戏,即将开场!”

“呼”

“好!”

现场掌声雷动,轻佻味十足的口哨声此起彼伏。

顾长晔瞬间倒下,双手紧紧抱住自己。

看到玩物露出的胆怯,所有人瞪大了兴奋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