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中,她的目光却是控制不住地向下。

一地的衣服碎片,她们浑身赤裸,然而在那杯酒的作用下,她们成为了极为听话的布娃娃,甚至还在主动配合,迎合。

那些屈辱性极强的行为和举动,她们毫不在意地去完成,完全没有自我的意识。

短短的两分钟,望诗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她攥紧十指,对这些画面挥之不去。

就在她以为那群人可以就此消停时,结果有人从盒子里取出了药剂瓶和注射器。

看不清颜色的药剂被吸入注射器中,男人对准针筒弹了弹,随后将那些多余的细小气泡排出。

做完这些,他摆摆手,示意几个手下将跪在地上那男人摁住。

紧接着,他勾起轻笑,俯身朝男人靠近。

又是一阵淫乱场景,他们的玩法让望诗恶心到差点呕吐。

她能夹死苍蝇的眉头没有松开过,她不敢想象这些人到底是发情的牲畜,还是?

突然,趴在茶几上的其中一个男人开始抽搐,整片的白沫从他嘴里外溢,就连他的鼻孔里也有液体在流出。

然而周围人只是悠闲地喝酒抽烟,满脸嬉笑地看着这一幕。

头顶的紫色灯光扫过男人青紫色的脸,这一幕直冲她心底,让她惊到大脑空白。

“哗啦。”

激烈水声中,望诗彻底往回缩,不敢再看下去。

汤泉池里的温度很高,但一股寒意径直钻入四肢百骸。

她控制不住地战栗哆嗦,恶心,恐惧、后怕。

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抬手轻抚她的后背,然后她的惊恐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抚而有所缓解,反而是越渐害怕。

“诗诗怕什么,那些东西跟我们无关。”

她没有回应,始终垂着眼。

缭绕水雾向上缓缓飘动,细密水珠挂上她的睫毛,水面倒映着她笼罩在阴影中的脸庞,陆锦州看着,有些急了。

捧住她的脸颊,他低头凑近几分,“不想那些东西了。”

“那些人跟我们没关系。”

无论他如何安慰,眼前人始终垂着眼,不愿再看他一眼。

她的无视和自闭让他慌了神,他再次凑近,“怎么了?”

“是不是不想待在这里了?那我们现在回去。”

他盯着她的脸,耐心等待,然而回应他的依旧是漫长的沉默。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抱着她起身,两人迅速从会所里离开。

随着距离的拉远,那座灯光璀璨的会所逐渐远离,虽如此,刚才的那些画面始终占据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沿途的路上,她没有再搭理陆锦州,无论他如何安抚,如何哄,她都是闷闷不乐的模样。

回到别墅,她径直进了房间,将自己缩在床上,陆锦州守在床头,默不作声地陪着。

翌日他醒来的时候她还睡着,本想继续带她去公司,可见她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只好将她留在家中。

繁忙的早上,他处理工作时一直是心神不宁,时而调取别墅花园里的监控看看她在做什么,时而在她脱离监控范围内时询问管家。

在看似平静中,她仍旧是昨天的状态,满脸都写着不开心,甚至是郁闷失落。

一个上午,她只是吃了点早餐,接着就是躺在楼下的花园秋千椅上。

温和的阳光将她包裹,可她身上却是溢出那股淡淡的难过。

看着这一幕,陆锦州手中的钢笔就此停下,再没有划动的痕迹。

时间不断向前走,然而监控里头和外头的两人已经静止。

画面里的女孩长时间都是曲着腿,抱住自己的姿势,他知道,这是没有安全感。

时间已到正午,他的午餐被人摆放在茶几上,他手中的钢笔躺回桌面,然而那头的人好似成了雕塑,毫无动作。

三秒后,一通电话拨回了别墅,他从管家口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