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意识是反抗,可两个呼吸间,理智在询问她,用什么跟陆锦州抗衡?

就在这时,被他牵住的右手有一阵冰凉的触感袭来,她微微垂眸,发现这感受来自他中指上的戒指是他们订婚的戒指,是刻着她名字缩写S的戒指。

刻着字母Z的套在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已经被她丢弃,但在他们回来的路上,他说她的那一枚已经重做完工,今晚就会送达老宅。

时至此刻,她好像明白自己的挣扎显得有些可怜可笑。

她没有跟他抗衡的资本,他想弄死她,弄死她家里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之前他只是略微出手,就逼得她全家苦不堪言,毫无挣扎的机会,甚至还牵连到她的朋友。

所以她一次次的反抗不过是以卵击石,像个慌不择路的傻子,径直往南墙上撞去。

地位财富的悬殊让她失败得毫无悬念,她的急切更会让她的计划漏洞百出。

她在迷茫和昏头中清醒了几分,压下心头的那股恶心感,她告诉自己要先忍耐,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