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只是僵硬地勾着唇,继续道:“作为妹妹妹夫,我们该替他高兴。”

妹妹妹夫四个字,他咬的极重。

受了他这两个称呼的影响,一种割裂感诡异地从她心底冒出,就像一张隔板,将望哲和她就此分开。

滂沱大雨连绵,心头的不舍和压抑愈演愈烈。

她僵在原地没有动作,只渐渐的,越渐颓丧。

“宝贝,要提前去看看你未来的嫂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