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们这群货色算个什么东西,竟想三番四次地利用他夫人,甚至还敢起杀心。

既然她不想活,他只好勉为其难亲自送她上路。

一夜无梦,在酒精的麻痹下,望诗睡得很香,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直接到了饭点。

掀开被子,大脑还没开机的人有些懵,好奇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喝了酒,可干爽的身体没有一丝酒气,只有熟悉的沐浴露清香,隐约中,她好像还闻到了一股苦涩的药味。

“咔嚓。”

门锁的转动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她刚扭头,从浴室里走出的男人就已经出现在眼前,跟她四目相对。

“诗诗醒了?”

看到她,昨晚的事再次爬上脑海,陆锦州忍不住发笑,快速靠近。

“脑袋疼吗?要不要喝水?”在床边坐下,他拿着热毛巾给她擦脸。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压着眉眼盯着他的脸,总觉得他在憋着什么。

瞧见她这神色,他也就确定她身体恢复不错,没有一丝不适,昨晚的努力没有白费,很有效果。

放下毛巾,他体贴地递上一杯温水,笑道:“诗诗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沉默,本不想搭理他,可心里却有些不甘。喝了一口水,她保持镇定,“昨晚发生了什么?”

第六感告诉她,昨晚肯定不太平。

果不其然,眼前人接过她的水杯放下,而后挑起眉,唇角再次上勾,“诗诗不记得了?”

内心咯噔一声,她霎时有些慌。

他靠近眼前的这张克制惊慌的可爱脸蛋,缓缓道:“有人喝醉了,总想当我爹。”

什么叫有个人?指的是谁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望诗没有吭声,陆锦州伸手就扯开了衣领。上面密密麻麻的咬痕,吻痕,让女孩唇角一抽。

“还喜欢骑在我身上咬人。”

昨晚给她洗澡的时候她突然醒了过来,又是咬他,又是扯他耳朵,逼着他给她按摩,嘴里嚷嚷着这次到她当爹了。

他很不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个爱好?以前也没听说过。

可是能怎么办呢,不顺着,不惯着又不行。

“你自己出去鬼混了吧,别什么都赖在我头上。”

“啧。”他挑眉,“赖账?还污蔑我。”

“那我让你看看好了。”正好他在床上的时候录了视频。

望诗咬着牙就要下床,明显想逃,不想面对,可陆锦州一把将人扑倒,将手机举到她跟前。

视频里,她又是撒泼又是咬人,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时而唱着跑调的歌,时而给他讲一些在福利院时乱七八糟的故事。

自己讲得不清不楚,断断续续,到头来还会抽问他细节,明明他说对了,可她自己忘了却还要反过来揪他耳朵惩罚他不认真。

短短的一分钟,望诗已经没眼再看下去,倒不是觉得丢人,只是觉得她和陆锦州之间根本不该这样。

如果这些事发生在一对恩爱的夫妻身上,可以被称为调情,可发生在他们身上,她内心只会反感,抵触,恨不得掐死自己。

“关掉!”她板着脸下令。

“想要关掉也行,但诗诗得补偿我,毕竟你咬了我那么多次。”

“呵呵,你被咬活该。”

睫毛向上掀起,这双眼邪性勾人,暧昧的目光扫过她的嘴,他幽幽抱怨,“这张嘴好无情。”

“算了,不勉强你了,你就回答我两个问题就好。”

“什么问题?”

“为什么总想当爹,还动不动就竖中指,这是什么特殊爱好吗?”

她抿了抿唇,没好气地解释:“以前在福利院玩过家家的游戏,只有当爹的人可以什么事都不用做,只用动动嘴吩咐其他人就行。”

“所以大家都会抢着这个身份。”

“做事?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