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异常倾斜的土坡加上他们本身的下坠速度致使他们二人无法站稳脚,倾斜着向下滑去。

滑落中,陆锦州一个转身后仰,以自己的背部接触地面,选择将怀中的女孩送至自己上方。

就在他们即将撞上一棵大树时,一阵极大的力道将他们往回扯。她扭头,发现陆锦州抓住了一棵松树的树干。

“闭眼。”

见她睁着大眼睛转头看过来,陆锦州迅速提醒,以免松针戳伤她的眼睛。望诗乖乖照做,埋下头再没有乱动。

松树被他们的重量压弯,呈现出低头俯身的姿态,越来越多的松针顺势朝他们靠近,尖锐的触感也随之而来,好在跳车前他给她戴上了帽子,否则她这时会受很大的罪。

本是挺拔的松树被硬生生拉扯垂下,男人的双手也在摩擦中再次皮开肉绽。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她清晰感受到了他胸腔里的剧烈跳动,这跳动让她全身发麻。

“嗯!”

只听男人一声闷响,望诗担忧地睁开双眼,陆锦州保持脸上的镇定,“没事。”

“埋下头,别动。”

她很想出力帮忙,可这凶险的情况下,她害怕自己会打乱他的节奏,所以她只能听他的话。

一路向右的两人突然变换了方向,那是男人抓住了另一棵松树。

外套在地面摩擦的声音持续了很久,二人一路下滑,当一阵风吹来时,只听沙沙几声响,几秒后,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哗哗”

水声从他们身下传至耳朵,陆锦州松开手中的松树枝干,笑道:“诗诗,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