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所以她刚刚是睡着了?还是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胸口前的那只手已经放下,她埋下脸,苦恼不已。她不明白她怎么就睡着了,还是靠在他身上,啧,怎么这么贪睡呢,明明还嘴硬说过不困的。
“诗诗怎么了?还在害怕吗?”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他以为她还在处于惊吓中。
望诗抬起头,笑笑,“没有没有,我就是在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洞穴外的哗哗雨声比之前更加响亮,入口处还能看到雨水在朝里渗透,打湿了地面。
这样雷雨交加的天气,并不利于救援队行动,而且这是在深山里,路途崎岖遥远,不知道那些人得花费多长时间才能抵达。
撇了撇嘴,她弯下腰,用双手捧住脸颊,满脸惆怅。
陆锦州很想安慰她,可他拧着眉思考了片刻,也只能随意扯个理由:“雨势太大,救援队赶不过来,等雨停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听着他的说辞,又听着洞穴外的雨声,望诗郁闷地点头,无奈接受,“嗯。”
话语间,她扭头看向他,可突然,她迅速挺起身,疑惑道:“陆先生,你的耳朵好红。”
“你看起来好热的样子,你是不是着凉发烫了?”
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就这么单纯又认真地望着他,让他再次想起刚才的事,目光控制不住地向下,落在她的唇瓣上,这一眼,令他心尖发痒,欲望生出。
全身的温度又一次攀升,他别开她的视线,咳嗽起来,“咳咳咳,没有的事,诗诗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