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他是我二哥,你快帮帮他。
还有我父母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不好?”
萧安乐顿了下对秦枭道:
“我认识你妹妹秦舒冉,她放心不下你们让我过来看一眼。
所以我发现你身上的问题和你家中状况,便直接说了。
你要是介意或者不愿意听,那就当我没说。”
萧安乐说完抬脚就要走,果然被秦枭叫住。
“等一下你见过我妹妹?
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萧安乐转头看一眼旁边的秦舒苒。
秦舒苒连忙摇头,萧安乐道:
“她死了,私奔到晚被那姓冯的男人杀了。”
“什么?!
岂有此理,这个姓冯的畜牲,你说的可是当真,若是当真,我这就去报官抓他。”
萧安乐瞥向一旁纠结成一团的秦舒苒。
“呜呜呜,丢死人了,我没脸见他们。
当初是我自己一意孤行,结果落得这么个下场,都是我活该,呜呜呜。
我无颜见爹娘,无颜见兄长,哞呜呜,哞呜呜。”
萧安乐被他哭的脑仁疼,将白骨伞一收,发现她的伞下两个都是因为男人死的恋爱脑,啧啧!
第7章 惦记美男子,真是玩物丧志啊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让人去京郊的乱葬岗找一找。
应该能够找到他她的嫁衣头面。”
秦枭听她这么说,立刻就要去乱葬岗替他家妹妹收尸。
转身要上马,想起来她说的不能骑马有血光之灾。
又想到父母兄长,立刻问:
“刚才你说我父母兄长恐有损伤是什么意思?
我父母如今健在,身体安康。”
萧安乐掐指一算。
“你们家最近是不是在闹分家,家宅不和是祸根。
刚才我算出,你出门会有血光之灾,应在你的马上,你的马应该被人动了手脚。
你父亲今天应该是要出门往东走,那边有条河有水患。
你母亲虽居住在内宅,最近是不是精神不佳,总觉得嗜睡?
还有你大哥三天前中毒,如今还卧床修养?”
秦枭一听她说的竟然都对上了,就算母亲和兄长的症状能提前打听到。
可父亲一会儿去锣鼓巷谈生意,是刚才他出门时,临时和父亲说的。
而那边的确有河。
这么一想秦枭就对萧安乐更加相信几分。
“那不知可有化解之法?”
他一旁的小厮听他家公子竟然还真信了,急的抓耳挠腮阻止。
“二公子您不能相信她的话,这一看就是个女骗子。
那身上的包袱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呢!”
萧安乐看一眼那小厮,打量一番他的面相道:
“你对主不忠,下场凄惨。”
张顺被她说的心虚,上前一步大声呵斥。
“你胡说八道!”
秦枭蹙眉看一眼自己的小厮,张顺立刻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秦舒苒在萧安乐身边化作一团黑气。
“肯定是他害我二哥。”
萧安乐瞥她一眼,从腰间的黄色布包里拿出朱砂符纸和笔,走到一旁台阶上画了四张驱邪的平安符。
秦舒苒看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