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倒是比上一次的彻骨寒冷稍微持续的多了一些时间, 至少让他是深刻的享受到这样的痛感才消失不见。
然后伴随着这样的感觉下去,那由刀划过肉的剧痛才毫无遮挡的展现了出来,此时他的身子一歪,整个人摔倒在地,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曼纽尔已经由面对着他的方向扭身回去,离开了他仅仅三步。
他右半身剧烈的同感带给他的是极致的疼痛,而当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右臂上的时候,只摸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然后他难以置信的向下滑去,肉体自带的疼痛已经遮盖了他手指直接触摸到肉的痛感,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到自己的骨、肉,坑坑洼洼,磕磕绊绊,掺杂在血水中,已经不变器官。
流淌在光滑地上的血水几乎能将的手掌给淹没,他就在淹没他手掌的血水中找寻到到了自己已经齐跟掉了的腿,以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器官。
“啊!!!!”
他惨叫着,看着前面已经走回到诺兰那里的曼纽尔,整个人就像是连舌头也被割掉了似得,惨叫着,哀嚎着那凄惨的悲鸣。
伴随着这种仿佛是在地狱中才能出现的悲鸣声音,曼纽尔清亮的话语出现在楚恒的耳边:“你不是说拿了他的机甲钥匙么?我们走吧。”
……这么平淡的语气?楚恒目瞪口呆的看着曼纽尔离开他身边,手指刹那之间的就像是长出了无线长的指甲一样的然后从上往下的轻轻这么一划,甚至连弧度,都像是一个指挥家在对着空气上下滑动的优美,并且是无害的弧度,然后就那么一转身,迈出一步的时候,身后的施耐德仿佛楞了一下,整个右半身像是坍塌了的雪山,整整一片从身上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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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出去了第二步,身后一片血雾瞬间喷出,几乎染红了曼纽尔的背后,形成了一道血红的背景图,映照着面前面无表情的曼纽尔,更加的冷漠。
第三步,血水喷出的声音也掩盖不住,“咚”的一声,那是手臂和腿从身上滑落掉在地上的声音,在是耳朵中被扩大的一声声响。
“咚。”一瞬间感觉时间都要静止了,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那一切,包括施耐德自己,只有曼纽尔,是时间静止中唯一活动的人,他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楚恒的面前,说出了上面的那一句话“你是不是说拿了他的机甲钥匙么?我们走吧。”
【大哥,你这也太……】楚恒一时之间并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话,他习惯性的在脑海之中吐槽一下,用来缓解他对于无法接受事情的接受程度,但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活生生的,在楚恒的面前出现了,距离发生才过了不到十秒。
他就算是消化系统再如何强壮与发达,一时之间又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就按按摩随随便便的一划,人家的又半身没有了……
始作俑者惊人还有如闲庭漫步一般的走回到他的面前。
【着根本不是逃亡吧,如果曼纽尔想要的话,这分明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楚恒半天没有说话,系统将它的话接了出来。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加速剂一样,加速了楚恒的消化,毕竟有系统在,这件事情毕竟是假的,就当是看了一个自己从来都不敢看的血腥恐怖片呗。
【系统。】他此时倒也是开得起玩笑了【我要是说个不答应,他不会也想我切成两半吧。】
楚恒说着,调整好状态将手上机甲钥匙打开,所有被聚合在一起的材料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扩展,直耸耸的朝着云端冲了上去。
刹那间就变成一辆完美的机甲,楚恒照耀抬头邀请他上去的时候,忽然看见曼纽尔的视线并没有放到自己身上,也没有放到了面前的这辆机甲身上,而是轻轻的转向了倒在血泊中施耐德,楚恒这才意识到,身边原先有些在做戏的人,早已严阵以待,还有耳边除了传来因为机甲挡住了风的行进路线而发出的风的呼啸声音以外,骤然的没有一点的声响,施耐德的哀嚎似乎也跟着楚恒刚才的消化,而消化完毕了,他的身边立刻的出现了一个白大褂,那个白大褂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