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里,这种事几乎是家常便饭,而且侵犯他的人里还有一个膘肥体壮的牢头,牢头往往与狱警交好,狱警也往往要靠牢头维持犯人之间的平衡与管束,毕竟这些犯人不少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单靠狱警实在不好管理,只能以恶制恶。
所以林枭只能是吃了哑巴亏,告都没处告,而且因为他外形条件出色,在聚集了一大堆男性犯人的监狱里,注定了他会成为不少强势犯人的性欲发泄对象。
工人本来已经被李云竹玩弄鸡巴到快要射精,但当他把鸡巴插进林枭的嘴里,顿时感觉到一种被女人口交甚至是和女人做爱的截然不同的刺激,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准确形容,也许是男人的舌头更粗糙?也许是男人的口腔温度更高?也许是男人的喉部肌肉更加用力?也许,是身为一个男人的他看着自己被另一个男人口交的征服感,拔高了他射精阈值。
于是他感觉自己又行了,将要松懈的精关又被他守住了,他用双手抱着林枭的脑袋,一边不顾林枭的满脸痛苦,将自己那根十七八公分的粗鸡巴在林枭的嘴里狂猛冲刺,呼哧带喘,一边盯着林枭那张因窒息而憋红的帅脸,还有被自己粗鸡巴撑开的丰润双唇,突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你长得还挺好看。”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工人感觉自己的胸膛里又传来那种心跳漏了一拍的悸动,随后,他的脑子里轰的一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奔流到海的滔滔江河倒灌进了他的脑子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抽了疯,他猛地把自己的鸡巴从林枭的嘴里抽了出来,理智分崩离析,他不受控制地俯下身去,猛地用自己的嘴咬住了林枭的嘴,然后用一只手奋力地撸起了自己的鸡巴。
一旁悠闲看戏的李云竹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基情四射的一幕,双眼顿时亮的吓人,似乎她很爱看两个男人发生性爱的场面。
兴奋不已的她用自己穿着丝袜的一只脚快速摩擦林枭被她压迫在脚掌与座椅之间的硕大龟头,这种陡然加强且只局限于龟头部分的极度敏感犹如责罚一般,像是有一股接一股的电流以龟头为发电源头,顺着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激窜到四肢百骸,让他很爽,也让他极难忍耐,含着工人粗鸡巴的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林枭的胸膛高高鼓起,腹部向下塌陷,身体剧烈挣扎起来,但他被工人和李云竹两人合力挟制,根本无法挣脱。
“喔!射了!我射了!”工人将与林枭激吻的嘴分开,再次一挺胯,他的一只手还死死地按着林枭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抓住自己的粗鸡巴蛮横地捅进了林枭的嘴里。
随着工人那一双肌肉结实的长腿一阵激颤,以及发出的野兽受伤一般的连串低吼,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击打着林枭的口腔内壁和舌头。
虽然林枭很不想承认,他一直认为自己在牢里的那两年被迫和男人发生性爱是自己一生的污点,但是在那些寂寞难耐且枯燥无味的日子里,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欢爱似乎是唯一的消遣,随着时间的积累,他就像是一条被丢进了大染缸里的白布,早已脏了身心,要说他在那两年的时间里和男人做爱时没有感受到一点快感,那绝对也是假话。
所以当他久违地品味到男人精液的味道,以往所积累的基于身体本能的快感记忆被迫被唤醒,何况他此时又被李云竹以脚施加龟头责的方式爽的神魂颠倒,所以他竟然不受控制地用舌头舔起了工人在射精时一胀、一胀的大龟头,眼睛也变得雾蒙蒙的,迷离不清。
他甚至不用李云竹的吩咐,主动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工人喷射的大量精液,那种违心又满足的感觉让他也不禁血脉偾张,随着他喉咙里挤出的一声压抑而破碎的呻吟,他的大鸡巴也在李云竹的脚下抽搐着猛烈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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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5肌肉猛男父亲被坏女人淫虐大鸡巴和卵蛋射自己
林枭的鸡巴大,马眼也比普通男人更加狭长,尿道肌肉的收缩也更为有力,因此他的射精也力道十足,且因为他的两颗卵蛋大如鸡蛋,储存的精液也极为丰沛,导致他连续射出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