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苒却感觉到迎面而来能致命的气压,如猫般的棕眸看了回去,“不然呢,席先生是想赶客?”

墨色眸子印出那张苍白却不失清秀的眉目,棕眸里全是一副冷峻模样。

看到他们这么针锋相对,自然是站在自己儿子这边的席岐山扯了扯嘴角,“宁小姐,不瞒你说。我们这里的确是不太方便。”

果然是一家人,宁苒冷笑了一下,“你儿子的性命可算是拿捏在我手里。”

这话一出,房间的温度瞬间又冷了几分。

“宁小姐这话什么意思。”席岐山冷着脸,问她。

假装没看到暗处对准自己的枪口,宁苒的脸色也冷了几分,“腿难道就不是他的生命了吗?”

“送客。”席韫蘅听完连个眼色都没给她。

深吸了一口气,宁苒告诉自己要忍要忍,“应该有25年了吧。”

话音刚落,席岐山就知道她是有本事的了,有关席韫蘅腿疾的事情,知道的人不下5个,脸色瞬间温和起来,“宁小姐是有办法治好他?”

席韫蘅冰冷的脸色也有所缓和,手指细细揣摩着,沉思了一下。

前后落差太大,有些不爽的宁苒此时就闭嘴了。

见她这样,席岐山一拍脑袋,笑脸相迎,“顾小姐,你有什么要求我们都满足。”

宁苒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