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皱眉,眸里有些不愠,“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放过一个颠沛流离之人?”
“颠沛流离也会有狼子野心,不可忽视。”对林夕染的质问,慕容锦谦脸色依旧不变,很有礼的应道。
“那不知国师可曾听过以卵击石?
无欲无求的蚂蚁只想要安稳,而大象害怕蚂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咬它一口,哪怕是不痒不痛,大象也要把蚂蚁置之死地。
蚂蚁于大象,便是以卵击石。
但如若惹火了蚂蚁,它时不时的咬大象一口,就算不弄垮大象,也得落到个两败俱伤的下场。”林夕染眯眼看着他的表情,继续说,
“蚂蚁本无害,是大象先有陷害谋杀之心。
最后闹得个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何苦呢?”
看着那双眼睛,里面清澈见底的很让人容易掉进去。
陷进那潭清泉的慕容锦谦一愣,很自然的移开视线,也很快的顺着林夕染话里的意思,反应过来,薄唇微微上挑,“所言甚是,姑娘确是心如明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