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结的火气团在他的喉头。

他的喉结滑了一下,干涩燥热,像把喉咙里的那团炭火生生咽下去了,才冷淡地扔下一句:“下班后留下来。”

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

说完,他没有再看谢之南,端起餐盘离开了。

谢之南在原地站了两秒,有点发懵,周围的视线还落在他身上,他抿起唇,也端着盘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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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就有人过来探听。

明明也只说了一两句话,但有些人就跟人精似的,嗅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谢之南随口打发掉了,说闻昀只是来问他对食堂的满意度,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他胸前挂着工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