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的转向了他。

盛君尧看向褚溱,小声道:“他们家是制布的,和我家有合作。小薇和鸭蛋儿原来总和他一起玩。”

褚溱恍然大悟。

“行吧,大致情况已了解,等我们这边有调查进展了会联系你。”盛君尧给谢宁致递了张名片,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这几天你自己也小心一点,想起了什么或者又遇到了今天这样的事,直接找我。”

在谢宁致忐忑的道过谢后,盛君尧带着人离开了。

褚溱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想太多,相信君尧。今天就这样吧,我叫小梁送你回去。”

谢宁致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漆黑一片。贺纯不在。他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行尸走肉一般进到厨房给自己做晚饭。

自从两个人不清不楚的同居后,谢宁致的生活品质有了一个极大的飞跃,每天都能吃到美味的早餐和晚餐,其实吃什么不重要,因为贺纯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在订外卖,但是两个人吃饭和一个人吃饭是截然不同的。

要说哪里不同,三十岁的前的谢宁致说不上来,那时的他过于习惯自由自在的孤独,并且从没有过想要改变的意图。但是现在,或许他已经能体会出这种生活中多了一个人的趣味了。

尽管刚开始,尽管还有许多要学习和适应的。

晚餐很放纵,是一片涂满巧克力酱的厚切吐司。

谢宁致还在上面洒满了五颜六色的彩条和棉花糖。

咬上一口,甜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不过吃着吃着,他又想起了那些被塞了刀片的巧克力,一下子胃口尽失。

他放下面包,在餐桌旁呆坐了很久。

等到贺纯翻窗而入时,谢宁致已经缩在被窝里打了个盹了。

他被连着被子一同抱起来,男人灼热的吻落在脸上,谢宁致一晚上提的心终于落了地。

他委屈的搂住对方的脖子,不开心的说:“你怎么才回来啊?”

“工作室临时出了点事,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贺纯摸着他睡得红扑扑的小脸,笑道:“怎么?谢静静想我了?”

谢宁致不说话,嘴角撇着,眉头也打成了结。

他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对方倾诉,急切的渴望来自男人的安慰,哪怕只有一点点都会让他好过很多。但是与此同时,他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像个讨人厌的粘人精,明明是个年纪不小的成年人了,怎么受到这么屁大点的打击都害怕的要哭鼻子了呢?

还是不要说了,他想,安德烈也很累了。

但是贺纯可远比他认为的要敏锐的多。

“发生什么了吗?”男人问。

“……”

“说话。”

“……安德烈,你困不困呀?”谢宁致偏开视线,假模假样的打了个哈欠,勾着男人的身体往被窝里带,“我们睡觉觉吧,睡觉觉好不好?”

深邃的眼睛眯了起来。

贺纯钻进被子里,却未如谢宁致想得那样躺好睡觉,而是伸手去扒他的睡衣。

“干嘛呀?”谢宁致的睡裤被扯掉了,圆鼓鼓的小屁股露了出来。臀肉被捏了两下,然后中间温热柔软的蚌肉就被粗硬手指毫不留情的挤开、钻了进去。

谢宁致吓坏了,不停的挣扎,但是男人的气力可比他大多了。他皱着脸被咬住嘴唇,双腿大开着,干涩的小逼没几下就在手指的刺激下变得湿润。他委屈的只吸鼻子,强忍着眼眶里的酸涩,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这么伤心了,对方还要压着他做这种事……

贺纯对怀里的身体了如指掌,哪里敏感,哪里碰不得,全都清清楚楚。

等到抗拒变得微弱,呼吸也变得粘稠时,他松开了谢宁致被吸得红红的嘴唇。

“我是不是又烦你了?”他好笑的问身下赌气不看他的人,故意学道:“安德烈真烦人,安德烈又欺负谢静静,安德烈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

“呜……”谢宁致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