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水和血慢慢汇聚,将棺材底部泅出一小片湿痕, “你坐这么远干什么?” “衣裳上有水和血,会染湿你的裙子,湿了会不舒服的。” 他开口解释,可尾音有些变调,他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杀戮中回神。 “这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