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疗伤、可以倾诉时,才会注意到自己的伤痕。 李弱水撑着他,去徐思的房间找了一把伞,她搀着他,他打着伞,两人就这么往院中走去。 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可实际看到场景时,李弱水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倒不是可怜他们,那是场景太血腥,她确实被吓到了。 路之遥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不禁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着捏蜜饯的那只手。 “要不要吃一些?” 李弱水摇摇头,强行将视线往上转移,假装看不到这血腥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