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触碰自己的脸颊。那触感很轻,像是羽毛拂过,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闻谈盛皱了皱眉,下意识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得厉害。

当他终于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冷和豫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男人今天没有戴往常那副金丝眼镜,少了镜片的阻隔,那双狭长的眼睛显得格外幽深。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闻谈盛,目光平静得让人心慌。

闻谈盛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他撑着发软的手臂想要坐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被子滑落的瞬间,他看到自己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腰际。下身传来阵阵钝痛,女穴和?后??穴????都火辣辣的,像是被粗糙的砂纸摩擦过,后脑勺像是被人用锤子敲过一样闷痛。

冷和豫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那指尖凉得像块冰,动作却意外地温柔。闻谈盛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后背抵上了冰凉的床头板。

“我……我要回学校。”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喉咙干涩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闻谈盛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在脚掌触到地面的瞬间僵住了,一条精致的银色锁链正扣在他的左脚踝上,在晨光中泛着冰冷的光泽。链子另一端固定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长度刚好够他在床边活动,却走不出这个房间。

冷和豫注意到他的视线,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锁扣弹开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闻谈盛试着站起来,双腿却像煮烂的面条一样使不上力。他踉跄了一下,膝盖重重磕在实木地板上。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冷和豫及时伸手扶住了他,动作熟练得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帮他披上睡袍,然后转身走向厨房。

二十分钟后,餐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餐: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金黄的煎蛋,还有冒着热气的牛奶。闻谈盛小口啜饮着牛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总算缓解了些许不适。冷和豫坐在对面,安静地翻阅晨报,仿佛昨晚那个把他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人不是自己。

早餐后,冷和豫从衣柜里取出熨烫整齐的校服。闻谈盛像个提线木偶般任由他帮自己穿戴整齐,连最?私???密?的???内?裤???都是对方亲手穿上的。当冷和豫蹲下身给他系鞋带时,闻谈盛盯着男人乌黑的发顶,忽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得可笑。

黑色轿车准时停在校门口。闻谈盛抱着书包下车时,冷和豫终于开口说了今早的第一句话:“放学我来接你。”

闻谈盛没有回答,只是头也不回地走向教学楼。晨风吹起他的衣角,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咬痕。

教室里嘈杂的人声扑面而来。同桌凑过来问他昨天为什么请假,闻谈盛扯了扯高领毛衣的领口,轻声说自己感冒了。他的座位靠窗,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课桌上,把那道浅浅的划痕照得发亮。闻谈盛盯着那道划痕发呆,直到上课铃响起才回过神来。

讲台上老师正在讲解三角函数,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闻谈盛机械地记着笔记,右手腕内侧有一圈淡淡的淤青,是昨晚被领带绑过的痕迹。他的大腿内侧还在隐隐作痛,每次挪动身体都会牵扯到酸软的肌肉。

课间操的时候,闻谈盛以身体不适为由留在教室。他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后颈传来细微的刺痛,那里有个新鲜的牙印。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后颈上,将那个暧昧的痕迹照得清清楚楚。

窗外的阳光忽然被厚重的窗帘彻底隔绝,他看见那三个恶劣的少年正在朝着他走来并且还要带他去???情????趣??SM酒店玩。

闻谈盛哭着不愿意。

但还是无法与他们抗衡。

闻谈盛被粗暴地推进房间时踉跄了几步,膝盖重重磕在柔软的地毯上。

车成济反手锁上门,金属咬合的咔哒声让闻谈盛浑身一颤。

“自己脱还是我们帮你?”从和硕靠在真皮沙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