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得可怜,??后???庭???也因过度使用而微微外翻。

当木马终于停下时,闻谈盛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上面,只有被铐住的双手防止他滑落。他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身体时不时因残余的快感而抽搐,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酒吧的灯光在闻谈盛模糊的视线里变成一片片刺眼的光斑。他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大腿内侧一片湿滑,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电动木马虽然停止了震动,但他体内的余韵仍在持续,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发疼。

“自己从上面下来。”从和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得像冰,闻谈盛好害怕。

闻谈盛试图移动,但手腕上的金属手铐限制了活动范围,他的腿软得像棉花,根本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一个踉跄,他差点从木马上滑了下来,幸好重新调整姿势,可是又假??阳??具???又插了进来,涨酸感让他呜咽想要大哭出声。

“废物。”从和硕嗤笑一声,伸手拽住闻谈盛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酒吧里的人群还没散去,手机摄像头的光点此起彼伏。闻谈盛闭上眼睛,不想看到那些猎奇的目光。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多下贱。”从和硕的手指掐进他的脸蛋。

闻谈盛颤抖着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一滩可疑的水渍,那是他刚才……他的脸烧了起来,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最先心软的是晏敏学。

“行了。”晏敏学突然出声,他推开围观的人群走过来,蹲在闻谈盛面前。

与从和硕不同,他的动作看起来几乎是温柔的,如果忽略场合和闻谈盛赤裸的身体的话。

晏敏学用拇指擦掉闻谈盛脸上的泪水,指腹的温度让闻谈盛不自觉地蹭了蹭。“还敢不敢了?”晏敏学问,声音低沉。

闻谈盛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他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是更丢人的啜泣。

“说话。”晏敏学捏了捏他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

“不……不敢了……”闻谈盛的声音细如蚊呐,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晏敏学似乎满意了,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解开了闻谈盛的手铐。金属脱离皮肤的那一刻,闻谈盛像被抽走所有力气一样向前栽去,被晏敏学稳稳接住。他本能地抓住晏敏学的衬衫,把脸埋进对方胸口。

“操,晏敏学你什么意思?”从和硕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玩什么英雄救美?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