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
“呜呜,哥哥……”傅宴安现在满脑子都只有射精,按照谢随歌以前教他的乱七八糟地叫,“老公,想射……”
谢随歌一手勾起他的腰把他从床上翻过来,三根手指肏进男生的小屁眼,在男生前列腺上按压揉弄,慢条斯理问:“还吐老公口水吗?”
强烈的快感迅速蹿上来,积压在不能释放的性器前,傅宴安大腿根都爽得抽搐起来,哭着认错:“不吐了,不吐了,安安错了……啊……别弄了……鸡巴要坏了……”
“不会坏的。”
谢随歌三根手指抽插着,感觉男生甬道湿软得差不多了,重新将自己阴茎抵在那红肿的小洞口,同时那只手也终于放开傅宴安可怜的马眼,而后掰着男生的臀瓣,凶狠地肏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狠狠擦过肉壁,顶着早已熟悉的骚点碾磨,傅宴安尖叫一声,前面勃起的阴茎未经任何抚弄,高高喷出白浊浓稠的精液,竟然正好射到男人漂亮白皙的脸上。
“不吐老公口水,射老公精是吧。”谢随歌不紧不慢肏着他,笑着说。
“对不起,安安不是故意的……好爽……”傅宴安射出来后,彻底没了力气,失神地躺在床上,被男人抓着脚踝,肏得往前一颤一颤的。
“好乖。”谢随歌凑过去亲他。这次傅宴安没有再反抗,乖乖张开嘴巴,让男人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