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手,“醒醒,去床上睡吧。”
季曲没?动,孟慈又叫了一次,季曲这才有了反应。
他半睁开眼,似乎是辨认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后才看向孟慈。
“要先吃饭吗?”孟慈看了眼季曲消瘦的下颌线,“还是直接睡觉?次卧里的床品都是……”
孟慈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曲长臂一扯拉进了怀里,一个踉跄,孟慈的膝盖磕到了季曲的腹部,“嘭”的一声,在凌晨有些震耳。
“季曲,我磕到你了。”孟慈的下巴刚好卡在季曲的颈窝,上半身被季曲按地无法动弹。
季曲拍拍孟慈的后背,说没?事。
可能是因为刚睡醒,季曲的体?温有些高,孟慈与季曲皮肤相贴的地方,似乎在被火烤。
这段时?间?里,孟慈多多少少听说了季曲遇到的困难,也不是孟慈故意打听。
一方面是季家势力太大,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另一方面是朋友同?事也在时?不时?地给孟慈宣传。
自从季曲每周一天固定来接孟慈下班后,同?事们的八卦之心烧的更加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