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给您水。”经理很快返回来。
孟慈被唤回精神,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抿着,期间梁漠的手依旧停留在孟慈的背上。
干痒感暂时被压制,孟慈把水杯还给经理,“…咳咳……麻烦您了。”
“您客气了,我们大厅常年温度偏低,您可能受凉了。”经理服务到位,主动揽责。
“那我们先走了。”梁漠看工作人员已经把酒包装好提了出来。
“我送您离开。”经理伸手带路。
孟慈在梁漠的虚拥下抬脚离开。
期间总感觉背后的视线还在一路跟随。
但她没回头,毕竟都是过去式。
陈昱通听完刚刚季曲的话后心下暗道人还是念旧。
脸上换上几分笑意:“那当然了季总,您放心,我再挑两瓶好的给孟总送去。”
眼看着孟慈和梁漠离开,季曲依旧留在原地,像是在发呆。
直到指尖的雪茄燃出一截灰烬打在栏杆,他才收回眼神。
“在商言商,亲兄弟明算账,你这样哪天破产了都不知道。”
季曲撂下这一句便回了包厢,留下陈昱通愣在原地。
他探头看了看已经人去楼空的一层,又回头看了看季曲离开的背景,陷入沉思。
不是?
季曲到底什么意思?
第9章 第 9 章 “之前白给你撑腰了?”……
几次衡量下来,飞地项目总算落了地。
搭伙的人们做东为季曲置了酒。
季曲应邀出席。
地点定在一处山坳中间。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却有一处富丽堂皇的建筑坐落,私密性极强。
季曲在席间碗筷几乎未动,仅有杯中酒下了又下。
说他拒人千里之外。
但大家的敬酒他也照单全收,丝毫不推拒。
但若说他平易近人,好像又太过牵强。
可能是从小培养的习惯,人们很难在季曲脸上寻到极大的神色波动。
他一双深如湖渊的眸子总是淡淡地压着,俯视一切。
席间偶有玩乐时,他也仅会瞥一眼过去。
然后配合地勾勾薄唇,似笑非笑。
酒宴过半。
窗外的夜色漆如瀚海,霓虹灯色在山间如同白昼,几乎要亮过头顶的夜色。
白日里道貌岸然的伪装逐渐脱下,该换面了。
随着胡志的一个眼神,服务生熟练地调整好屋里的灯光。
一众“新肴”鱼贯而入,点缀着暗淡的夜。
大家摸不清季曲的“喜好”,仅有的一点消息也只是从“老人”嘴里拔出来的。
费尽心思,只能从两方面入手。
一种照着孟慈的模样照猫画虎地找,一种则是向完全对立的方向去寻。
孟慈清冷,就寻明媚。
孟慈姿如春江古画,就寻面如烈夏桃花。
男人嘛,要么从一而终,要么喜新厌旧,逃不脱的。
季曲身边一左一右落了两位。
大家在你来我往的眼色中观察季曲的反应。
他的脸略微往左侧了几分,虽然微乎其微,但是也被大家捕捉到。
还是喜欢孟慈这款的。
袁晶第一次接这种活。
要不是家里还有躺在病床上的妈妈要养,她一定不会在对她而言是天价的数字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