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慈扭头看向窗外。
这里风好水好,特别养人。
回去好好挣钱给妈妈在这儿买一套小房子。
行程需要在奥克兰转机。
在机场买了杯咖啡,孟慈又迷迷糊糊地登机。
刚刚的航程有些颠簸,晃的人不太舒服。
找到座位后和空姐要了晕机贴和毛毯,孟慈又戴上眼罩陷入混沌。
再转醒时孟慈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人握着。
那人的指腹放在手上的某个穴位,正用力按揉。
她扯开眼罩,刚好对上季曲的目光。
“醒了?”季曲的动作还在继续,“正好吃点东西。”
孟慈睡得懵,眼里的雾气还没散干净,带着不常见的柔。
她刚想揉眼,就被“啪”的一声打了手背,霎时间泛起红。
“手不干净。”季曲折了纸巾,细心地给孟慈擦拭。
“你怎么在这儿?”孟慈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终于看清面前的人。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季曲耍赖不答。
孟慈懒得再问。
餐前面包搭配着浓浓的黄油。
孟慈很快就吃完了自己的那份。
旁边的季曲看了一眼,端着餐盘把自己的送到孟慈面前的小桌板上。
不能占人便宜。
孟慈选了一会儿,把鲜嫩的三文鱼还给季曲。
这可比面包贵多了。
这么想着,孟慈愈发满意。
进餐时间结束,两个人几乎没有交流。
一直到空姐收完餐,孟慈又要了杯香槟。
刺激的气泡充斥口腔的瞬间,孟慈满足地眯了眯眼。
季曲学人,也要了一杯。
“以前怎么没看到你这么喜欢喝这些?”季曲也抬起杯子尝了尝,然后叫空姐收走,看来是不满意。
孟慈没理他,戴上耳机给自己找了部电影。
著名的泰坦尼克号,最近又要重映。
“是不是不太吉利啊?”季曲的胳膊架在两人中间的隔架,“现在看这部?”
“你能不能安静点?”孟慈虽然这么说,但也拿出遥控器换了部小鬼当家。
看到这儿,季曲笑笑,窝回自己的座位,将座椅放平,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交握放在腹间,“我两个晚上没睡了,一会儿见。”
飞机的噪音很大,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也压不住。没看完二分之一,孟慈就觉得耳朵痛,不得不把耳机拿下来歇息。
深夜的航班运行平稳,周围都静悄悄的。
孟慈也有了困意,换上自己的降噪耳机,调整好座椅角度,闭着眼试图入睡。
在酒精的助力下,孟慈很快进入浅眠状态。
一直到左腿被压的有些发麻,才不得不转醒。
奚奚索索的动静也叫醒了旁边的人。
“渴了?”季曲坐起身,毛毯滑到腰间,“还是哪儿不舒服?”
孟慈没回答,季曲拧开水瓶递到孟慈嘴边,一只手在下面接着。
飞机上总是干燥。
孟慈也确实有些口干,刚想说自己来就被季曲直接堵住了嘴,常温的水以缓慢的速度往孟慈嘴里渡。
机舱早就熄灯,仅有安全带提示灯的微弱光源可以照亮。
飞机突然小幅度的颠簸一下。
水顺着孟慈的嘴角溢了几滴。
季曲拿下水瓶,用手背在孟慈的下巴上擦了擦。
然后就着刚刚孟慈喝过水的瓶口自己继续喝。
吞咽声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