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沈倦没听见似的。
“我才十八岁,十八岁,你禽兽不如。”
她抽噎着:“你还说你一辈子疼我,你一点儿也不疼我,你把我从家里骗出来,就是为了把我干死在――啊!”
沈倦扣着她手腕翻上去,压在冰凉的玻璃面上,哑声叫她:“宝贝儿,叫两声好听的,哥哥疼你。”
……
早上九点,沈倦将餐车推到床边,赤豆粥炖得稀烂,卤煮炒肝香味弥漫。
沈倦去洗手间洗漱回来,坐在床边儿,捏了个水煮蛋,敲开蛋壳,仔仔细细地剥。
剥了两个放在碟子里,他拍拍被子里的人:“起来吃点东西。”
林语惊迷迷糊糊地耷拉着眼皮,瞥他一眼,没听见似的,扭过头去把脑袋扎进枕头里,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