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三个人,逃了晚自习去学校天台吹风,正是黄昏,头顶弥漫着红云,大片大片的天空被烧得通红。 程轶当时压着嗓子:“你走在路上,跟本分辨不出跟你擦肩而过的究竟是人类还是妖怪伪装成的,所以这段时间如果有人叫你名字,你千万不要答应,应一声,魂儿就被勾走了,如果有人朝你迎面走来,你要问他的,”他清了清嗓,沉声道,“来者何人?” 陆嘉珩当时靠在旁边:“程轶。” “啊?”程轶应声。 林语惊:“程轶。” “啊?” 陆嘉珩:“程轶。” 程轶莫名其妙:“啊?不是你俩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