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3 / 4)

原来你就是这般想我的,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就凭你母妃一个小小的宫妃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怎么能在这吃人的宫中生存下来,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母妃怎么能够生下你。当年我被人陷害无奈之下被打入冷宫,可那小人竟然能够在外逍遥甚至得到了先帝十数年的宠爱,而她的儿子竟然能够成为一国之君,这对我来说是何等的残忍,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她似是疯了般抓住刘弗陵的胳膊有些癫狂的望着刘弗陵,“你看你好似和你母妃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让我爱不释手,这么多年我无子嗣我一直把你当作是自己的孩子般。我费了这么大的劲把那贱人的儿子拉下皇位就是为你铺路,让你登上这帝位你这孩子怎么能这般不懂我的心意呢。”

陈阿娇的样子让刘弗陵很是错愕,他死命的拉扯开陈阿娇抓着他的手不断的向后退,“你真是疯了吗?你这般做可想过我的感受。”

“没错,我就是疯了,是先帝是卫子夫那个小贱人将我逼疯的。”陈阿娇甚是癫狂的看着刘弗陵,痛哭出声的她一下子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这么多年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爱情没有了,亲情也随之而去。母亲死了,先帝也去了,独留我一个人傻傻的为自己所谓的仇恨奋斗,我情非得已可是感觉自己越走越远已然无法回头了。”

刘弗陵看着她那崩溃的样子顿时有些五味杂陈,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话说另一边自打刘据带着穆慈离开宫城之后,二人在别宫稍作休息便带着三五随从离开了皇城,向穆慈曾一手建立的地下宫殿前行。

一路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故居刘据有些难受的看着窗外一直不言语,穆慈看着刘据那般模样深知言语已无法安抚他,只得悄悄地握住刘据的手依靠在他的肩头。穆慈的这番动作让刘据从窗外收回眼神,低头看着妻子那乖顺的模样默默地覆上穆慈那顺长的头发。

“今日一过便踏入西域,你还是不舍得离开这里嘛?”马车内的气氛很是忧伤,穆慈开口试图打破这一难过的气氛。

刘据轻笑出声低头吻上了穆慈的额头,“也说不上难过,只能说是一种解脱吧。这么多年一直在京城中生活,打小就被父王以太子的姿态教导着。要知道宫中不似平常人家那般,母后以前是长公主家的歌姬出身不好,再加上宫中尔虞我诈各方势力相互斗争,如果不学会自我保护真的很难在皇家生存。尤其是自母后离去开始宫中的大小事不断,我早已力不从心一直想着能够机会的话就带着你离开京城游走于五湖四海。如今借着宫中大火突起顺势将皇位交于六弟也让我能够解脱,只是苦了六弟。”

穆慈静静的侧卧在刘据的怀中听着刘据吐露心事,手无意识的在刘据的大掌上画着圈圈,“那你和六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突然间就兄弟阋墙了呢?”

穆慈的一番小白问题反倒惹得刘据哈哈大笑,他一个爆栗子敲在穆慈光洁的大脑门上笑道,“你呀你,看似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笨呀。”

被刘据嫌弃的穆慈捂着被敲的地方抬起头怒视着刘据,“你打疼我了。”

刘据不顾穆慈生气的脸一把将其揽在怀中笑道,“我和六弟早就知道陈氏已有反意,她还会借机要挟六弟给她卖命。我们一早就派人在她身边潜伏故意制造父王仙逝的消息,孤居在外的她竟然相信了,没有了任何依靠的陈氏似是打算破釜沉舟跟卫氏一脉算算总账。她设计将莫拉拖进水,六弟为了莫拉不得不挺身而出,失踪的这几日正是六弟为解救莫拉而去请高人帮助,我大肆去寻找只是为了给她一个假象罢了。”

说道这刘据冲穆慈挤眉弄眼道,“而皇城的被烧正是我和六弟暗地里帮了陈氏的忙,她派进来的小细作一进皇宫就被我们给发现了,我们为了不打草惊蛇就派暗卫将博望苑里的佛堂烛蜡‘一不小心’碰倒在地,这以后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知晓这一切因果的穆慈被刘据的这一番隐瞒气的笑了起来,她皮笑肉不笑的下手将刘据腰上的肉拧了一转疼得刘据‘哇哇’直叫,“看来这一切都是你和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