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今站起身,温热的珠子前后夹击塞满了她的内壁,她放下裙子,忍下想要排出异物的冲动,小心得走到周誉身后,为周誉宽衣。
周誉身上有一些杂香,怕是宴席里各种权贵身上的香料沾染,酒水撒湿了周誉前襟,渗进了里衣,周誉把衣服都脱了,重新换一套。他肩宽腰窄,身材健硕肌肉匀称,是行伍之人才有的体魄,虽说灵今与他行云雨无数次,但每次他都是衣冠整齐,很少赤裸相对。
周誉的背上有几道浅浅的疤痕,灵今虽然好奇但没有问过,征战之人身上有疤很正常,她只当交战时留下的伤,她此刻有些不敢直视裸身的周誉,对她来说看周誉的身体比看周誉的性器更难为情。
周誉穿戴整齐,看灵今出了一身汗,吩咐她自己洗澡换衣,随后又去赴宴。
灵今泡在浴池里昏昏欲睡,可稍微一动,屁股里的东西又提醒着她的处境,于是澡也不想洗,匆匆擦干净换上儒裙,其实她此时什么都不想穿,反正一会要脱。
穿戴好后她在寝殿里跪坐着等周誉,不多时外头突然热闹起来,周誉似乎被袁孟安簇拥着送回寝殿,离得近了,灵今听见外头有女子的告罪声。
灵今猜想莫非那就是袁孟安送的舞女?她也是可怜,挨了板子还要爬起来讨好主上,不过这也没有痛打,不然怎么还站得起来?
灵今心中腹诽,她倒没有针对那女子,她同情所有屁股遭罪的人。
周誉行至门口,袁孟安却把舞女留下自己走了,周誉见此形状,倒是直接让她进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