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他说。 苏嫣忽然垂下眼,眼泪没声没息地滑下来。 她小时候,这条疤是因为母亲精神病发作时,一次打出的,那时她只不过九岁。没人为她包扎,她自己找了旧毛巾压着血睡着。长大后,她学会了微笑、学会了谈论童年时用「有点严厉」带过,但那条疤,始终留着。 这是她不肯给别人看的耻辱,也是她从不让人碰的记忆。 可他现在正用最轻的温度,覆在她最痛的地方。 「嫣嫣,你很好。」他低声道,「那不是妳的错。」 她转过身,终于无力地扑进他怀里,像一个终于找到岸的溺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