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想要挣脱的手又被迫放在了那根鸡巴上。
俞南枝尖叫着,崩溃着哭着。
他的记忆没有错乱,意识依旧清明。
可是根本就没什么不一样。
无论是仓库里的轮奸,还是现在被拖进画室强暴。
是大家的骚货还是一个人的小骚狗,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他像是一块烂抹布,既能被所有人一起轮奸,也能被任何一个人按在地上吃鸡巴吞精。
大脑里像是有一根绷紧的线终于断裂了。
“滚开滚开啊啊!!”
“放开我!好恶心!!放开呜呜…”
地上翻掉的颜料桶咕咕噜噜,里面仅剩的颜料顺着地板流,俞南枝挣扎得太过,可是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依然被狠狠压制住,那些颜料将俞南枝的后背染成了漂亮的颜
色。
俞南枝喜欢画画,但他从来都没有碰过颜料,漂亮的颜料远比铅笔要贵,像他这种廉价的人,就连追逐梦想也要先好好考虑一番。
“呃!宝贝…”
“我爱你。”
辛野拔出了鸡巴,龟头刚刚露出就再次撞入。
“噗嗤!”“噗嗤!”
俞南枝生不出力气再挣扎了,身体随着冲撞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于是辛野就松开了他的手,高高提起俞南枝的腰,像是在攻击一般猛烈操干,攻击下半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中间俞南枝的肉棒软下去好几次,辛野都会很有耐心地帮他把鸡巴撸硬了或者口硬了再继续。
“宝贝,我们以后去国外结婚好不好?”
辛野将俞南枝的腰侧掐出了青紫的手指印,把那两条纤细无力的腿分开架在臂弯处。
俞南枝低垂着脑袋,呼吸不太顺畅,每次呼吸的时候空气总会被堵在咽喉处。
俞南枝不说话,辛野狠狠操了一下,于是俞南枝就艰难地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泣求。
“等我们结婚了,老公把宝贝的腿打断好不好,反正也用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