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本尊要他的愧疚干什么?现在又故意去折磨他的心干什么?”

玉琦无语,心想那你就折磨他的身体吗?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折磨。

“何况。”良久的沉默后,过往种种千言万语皆化作一句:“这是本座自己的选择。”

而事到如今,覆水早就难收。

天空是曙蓝色,空气里是山桃与草叶的香气,一缕霞光迁跃过来,静悄悄地落到沈遇白皙修长的手指间。

他敛下眼眸,很快离开。

风灯晃动,闻流鹤端着莲子羹推门而入的时候,深深的床幔层层垂落,像是流淌下来的玉带。

闻流鹤动作一顿,下意识轻手轻脚走过去,他放下汤碗,掀起床幔朝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