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期待她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
但再怎么死也不愿死在廖莉莎手上。
“要怪,就怪你和廖一梅很像吧。”廖莉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她甚至不愿看她的表情,嘴唇紧贴她的耳朵,“你现在的感觉和我最恨她的时候一模一样,一副什么都掌握在手中的样子……”
不紧不慢的立直身子,她晃了晃手里的针管,“这里面混杂了一点花生。”
单烟岚瞪大了眼。
“不多,你死不了。”她说得轻描淡写,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可能在你见到宋足之前就已经恢复了。”
她唏嘘记得她之前有提过自己花生过敏的事。
“我很好奇你会是什么反应。”她骤然拉住她的手,针头就这么抵在她的血管处,“你那张漂亮的脸会变得很狰狞还是很恶心?”
廖一梅一直默默的看着这边,闻言笑道:“我猜会很丑陋吧。”
看着溢出液体的针头,单烟岚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这比一击毙命还要窒息。
在尖锐的针头插进来的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宋足的脸。
不知道廖一梅做了什么,总归是对他不利的事,她不知道宋足知不知晓她被绑架,现在的她很无力也很绝望,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沦落至此。
她在知道自己对花生过敏后便再也没有接触过它。
爸妈对此很警惕用心,任何含有花生的东西都不可能出现在她面前,现在这个最让她排斥的东西就要以这种残忍的方式进入她的体内,她死死的盯着针头,后背开始冒冷汗,心跳几乎骤降。
突然,砰地一声,左边的墙被破了一个巨大的洞,紧接着十几个黑衣人涌进来,对着里面的人毫不犹豫地开抢。
“这什么东西!”廖一梅忙拉过一个保镖替自己挡子弹,甩开人后敏捷地拿起地板上的枪在床后蹲下。
廖莉莎显然吓了一大跳,针管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惊恐地往后退,被保镖护在后面朝廖一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