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这届国际班的希望,所以学校宽大处理,没通知他家长,但让他跟人道歉他始终不肯,不过由于对方没经允许私自拿咱班的桌子,也有错,不好揪着晏汀予不放。”
“那次之后我才知道,表面越平静,越正常的,反倒最走不出来。”
“所以他直到现在都好喜欢好喜欢你,你不可以不知道。”
书桌。
喻泛想起了晏汀予的微信头像。
他之前只觉得这张照片拍的很有氛围感,桌面是淡黄色,桌边是蓝色边框,阳光斜斜照下来,在桌面拉长光影。
他终于知道那个书桌是谁的了。
毕业后晏汀予没办法再将桌子留下来,所以拍了照片,做成头像。
喻泛感觉到手背一凉,他不解地低头看去,才发现是自己的眼泪砸在了手背上。
他怔怔地望着手背上那滴泪。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他不爱哭,不想哭,长大后都忘了眼泪是什么滋味。
原来是这种,疼的不敢深呼吸的滋味。
冰美式已经见底,付瑶拿起纸巾,贴心地帮喻泛擦干脸上的潮湿。
喻泛这才反应迟钝的抬起眼,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漆黑的眼仁有些迷茫。
付瑶:“行了,我得回去了,你好好想想吧,不管什么结果,别......别让他再忍了。”
喻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的俱乐部,他没有去训练室,而是直接回了宿舍。
宿舍里漆黑的,晏汀予应该在训练室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