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步,爱怎么就怎么着吧。”乔遥说:“我建议还是缓和一下,看情况再定。另,你觉得夫人走的蹊跷,有甚证据吗?”刘玉虎说:“感觉。”乔遥说:“能听兄弟一个建议吗?”刘玉虎说:“你我兄弟一场,能约我到这里的,德玉泉也只有兄弟一人,但说无妨。”乔遥说:“你和东家之间是有隔阂了,如果信的过兄弟,我想探听一下东家对此事的心理;如果是误会,我想还是把矛盾缓和一下;如果东家要置老兄于死地,也就不需要了解夫人是如何走的了。这样的人,别说你走,我也不会再去效力。”刘玉虎说:“老弟啊,你这个朋友我没有白交,但我真不希望为此事把朋友也卷了进来,缓和?你看可能吗?”乔遥说:“你是说东家?”刘玉虎说:“是的。”乔遥说:“东家已经从包头出发,估计明天到这里,到时我自然会知道他的心思,有甚情况,我们再做打算。”
一时冲动离开包头,事后刘玉虎也感觉到有点失落,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既然乔遥要从中说合,刘玉虎想:按常理这样也许能试探出岳海润对妹妹和自己的情谊,因此也就答应了下来。
太阳照进小佛的洞窟,宝座上现出淡红光芒,佛的脸上,也是心满意足的光。刘玉虎说:“山川可以终天,这是昙曜和尚开创云冈石窟的初衷,我也相信刻在山上的信仰,可以躲避人为的磨难。”乔遥说:“是的,佛在心中。”
乔遥和刘玉虎边聊边欣赏着这气魄雄伟的艺术雕塑。那千恣百态的表情,那雕饰富丽,内容丰富,技法精炼的雕佛、菩萨、罗汉、飞天等造像,似乎保持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圣,二人陶醉在栩栩如生,生动活泼,琳琅满目的乐舞雕刻中。直到太阳近临西沉,二人坐上马车,商量起如何应对要将到达大同的东家。
乔遥有他的想法,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缓和他俩间的矛盾,其实刘玉虎也就对妹妹之死深敢不平,那么财东呢?还有,夫人死因又是怎么回事?联想起从老财东之死到如今发生的一切,乔遥的心里卷了一个大大的疑团。
测言观面
灵儿第一次见到德玉泉中最年轻的掌柜乔遥就产生了好感,不因为乔遥身材魁梧,而在于他的谈吐不凡,一副雯诚的面相让相处之人有一种随和之感。
东家到了,乔遥简单地将大同的生意情况向岳海润做了介绍后又谈起了刘玉虎,乔遥说:“照理说,刘掌柜做事有点过分,也许是他一时冲动才做出这等不义之事,不知东家如何去处理他?”岳海润说:“不是我不仁在前,而是他不义在先,他人在哪里?”乔遥说:“他人住在清泉井街,我已派人监视。”岳海润说:“好!我看他刘玉虎能跑到甚地方!”
岳海润表情显得有点激动,乔遥听后心里在七上八下。他想:难道东家连一点儿都没有亲戚之谊?
乔遥虽然年轻,但不失城府老道。灵儿在一旁听着他俩的对话,不时地眨着那水灵的眼睛观测着二人的表情。此时的岳海润和乔遥又各自在思谋着如何对付,灵儿开始琢磨起他俩的心事来。
这乔遥应该和刘玉虎关系不错,也是忠义之人,他也许是在试探东家如何处理这件事吧。灵儿想。
岳海润点上一袋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乔遥则在静静地等待着东家的后话,而岳海润却在一个劲地狂抽,也许烟抽的过猛,岳海润干咳了起来。灵儿说:“大哥,您别抽了。”岳海润将烟袋摔在了地上,牙逢里挤出了一句话:“去吧,通知官府。”
乔遥疑惑地问:“东家,您真的要?”
岳海润生气地说:“怎么,不妥?难道就这样息事安人?”。
灵儿插话道:“乔掌柜,您的意思是?不妨给东家说说。”
乔遥沉思了一会儿道:“刘掌柜是个人才,就是脾气坏了些,我希望东家以宽容之心来对待这件事。这些年我一直和他打交道,据我了解,他在包头以北一带还是有一定关系的,当然离开他,我们也照样做这生意,但至少弯路还是要走一些的。通知官府是一句话,抓他容易,但这样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