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硝烟味很快覆盖了松木清香,浓郁到呛鼻。
白钰虽然依旧一丝不苟的交代着工作,耳朵却逐渐泛起些红意。
邬灏嶙再也忍耐不住,直起身伸手想要触碰白钰精致小巧的耳垂。
白钰在肢体接触前侧过身,抬起右脚毫不留情地踢在了邬灏嶙的小腹上。
“嗯……”
邬灏嶙闷哼一声,快速捞过白钰的右脚,将他的鞋子脱下,把他穿着洁白袜子的右脚放在了自己胯下摩擦。
白钰只是看了他一眼,表情依旧平淡,脚下却用了些力气,对准那个被绳结绑起来的肥厚龟头反复碾压。
袜子的布料远比皮肤粗糙太多,邬灏嶙只感觉袜子和绳结都在来回刺激着他龟头上的嫩肉。这种直接接触理应会带来强烈的疼痛,但邬灏嶙那根淫荡的阴茎总是朝外流着骚水,没几下就让袜子和绳结都湿透了。
摩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反而变成了一种强烈到极致的刺激。
“哈……哈……”
邬灏嶙喘着粗气,不想这么快就射精,臀部微微向后坐,那根鸡巴就和白钰湿透了的脚掌保持着不到半厘米的距离,骚水拉扯出几道淫靡的细线垂着。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绑缚起的鸡巴,上面的水已经把整根鸡巴浸成了水润光泽的一杆长枪,涨红的龟头颜色快要和红绳一般。
他自得于这根又长又粗的大鸡巴,并且也苦恼过这么大的家伙,到时候会不会把他的伴侣操坏,却没想过他的鸡巴现在沦为了一个性玩具,被人这般绑起来用脚踩着玩。
当然这也是他自己主动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