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有了alpha子嗣就有了继承权,他终于不用忍受了。

邬琰也信誓旦旦的保证,从今以后,只有他。

可他没料到,底线只要退了一步,就再也不是底线了。

他开始经常听到邬琰又有了一个孩子,他甚至都算不清那个omega是什么时间怀孕的。枕边人究竟什么时候偷偷离开,在omega的床上共度良宵,再收拾干净身上的痕迹,回到他身边。

他恶心自己,像个善妒的怨妇,却也克制不住。

正巧那时,前君王陛下的病症愈发严重,政务便悉数落在了邬琰身上,两人能见面的时间屈指可数。

白靖钺夜夜买醉,从不做任何安全措施,也不娶其中任何一个人,只为了报复。他知道邬琰在暗中调查他的行踪,知道他在做什么。

邬琰没有怪他,只是苦笑着说,是我先对不起你的。

争吵逐渐出现,疲于处理政务的邬琰难以分出额外的精力再安抚自己的小情人。而白靖钺开始在床上羞辱曾经的爱人,也不再怜惜他alpha的身体无法承受高强度的性爱,动作粗暴野蛮,有几次都把邬琰的生殖腔操到脱垂,不得不住院休养。

可无论他怎样伤害邬琰,邬琰都未曾反抗过。

他恨邬琰不够爱他,只爱着那张皇座,却也全力支持着邬琰,不索求任何回报。

直到前君王陛下不足四十驾崩西去,邬琰加冕登基,他跪在殿下倾听圣谕,宣誓效忠新帝,他才发现自己口中说出的话,竟是那般流畅,也是那般平淡敷衍。

他是骄傲强大的双S级alpha,独占欲彻底撕裂了他的内心。

他想,自己不爱邬琰了,可邬琰却在他开口说分手前告诉他,他和妃子生下的所有孩子,都是试管婴儿。

他的心又死灰复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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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总是传来不好的消息,又一片星系被虫族侵占,人类成为了圈养的饲料,文明在消失,生命在逝去。

虫族似乎是从高维空间里产生的某种怪物,有着筑巢的天性,并不仅仅为了给虫母一个安逸舒适的环境,更是为了加固稳定折叠出的坍缩点,再一点点侵吞那片宇宙中的所有物质。

时间拖得越久,它们打得虫洞就越多,越难杀掉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