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倾,问:“不是你,那是你的丈夫张冲戚?”
王孝宁半天没说出话,双手先是用力抓着大衣,接着拼命扯开纽扣,像摆脱什么怪物似的将大衣扯了下来。
但衣服易脱,罪行难清。
“和冲戚没有关系!”王孝宁颤颤巍巍地说:“腰带早就不见了,根本不在我手里,我怎么可能拿它去勒死我父亲?你,你们不信可以查监控,腰带一直没在我衣服上!”
“你可以事先将它收起来,放在包里,或者大衣口袋里。”花崇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大衣,随手抖了两下,拍着口袋道:“这口袋的深度,放下一条腰带不成问题。”
王孝宁再次抢过衣服,“你这是凭空想象!”
“我这是基于证据的推理。”花崇双手撑着桌沿,直视王孝宁的眼,“你和你的丈夫在用餐时进入休息室,是去干什么?”
“我们……”
“你想说,你们是去给你父亲送汤?”
王孝宁低下头,挣扎了许久才道:“我和冲戚不是一同去休息室的。”
“你独自进去?然后他也独自进去?”
“我……”王孝宁眼睛红了,“我真的只是想去喂我父亲喝一碗汤,勒死他的不是我!”
“喂汤?你有这么孝顺吗?”花崇道:“之前在外面,我听你和王诺强几人吵架,你对你父亲可是半点孝心都不想尽啊。怎么会突然想起给老人家送汤?”
王孝宁抖得厉害,脖颈上松垮的皮肉拉出一条条紧绷的线。
花崇逼问:“你为什么要去休息室送汤?”
几分钟后,王孝宁突然阴沉下去,发出一声怪异的笑,“样子,总是还得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