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滑腻,这妖女果然连亵裤都未穿,他手伸得越深,眸色就越浓,动作也愈发放浪了。
李檀隔着裙摆按住了他作乱的手,正色斥道:“堂堂天子,耽于妇人裙摆,可有半点出息没有?”
那手的力度要轻不轻,要重不重,少一分便是矫情,多一分就成了推拒,椟玉被她带大,倒也知情识趣,当即挑了半边眉,痞笑着说:“这便叫耽于妇人裙摆了,夫人未免见识太浅,为夫今日便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耽于裙摆。”
说完便一下子将她一只腿架到桌上,双腿瞬间大开,从裙摆中露出雪白的肌肤,他俯下身,沿着那片艳色一路吻下去,每到一处便留下一点红痕,不一会儿便如同残梅落雪,旖旎万分,难以收敛。
这样一番下来,他还未真正吻那处,仅是靠近便感觉到了微微的潮湿气息在悄然蔓延,他在低处向上微微睨了李檀一眼,眼角泛起了点动情的红。看他这副模样,李檀只觉一阵酸软往身下涌去,明明是男子,却不知为何堪得上风情二字,她忍不住软了腰,差点要伏倒在桌案上,只能以肘支撑。
身下传来低低的笑,椟玉倒也不多折磨她,径直吻上那泛着潮气的隐秘之处,用舌头拨弄着柔软的贝肉,间或将那小瓣肉含入口中,用虎牙牙尖轻轻咬舐,然后再将舌尖拧成一点点,钻进穴瓣里面,撬开紧闭的贝唇,刷着穴肉上的细密褶皱,似钩子挑弄,燃起心火。
李檀已经几乎瘫在桌上,一条腿架在桌沿,另一条腿搭在他肩上,雪嫩的肌肤被他肩头的刺绣磨得发红,她忍不住伸手向自己腿心间起伏的那个人束得规矩的发髻,细白的五指深深插入乌黑的发间,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揪紧。
一点暧昧的液体溢到了桌上,顺着棕色的木纹慢慢蔓延,将木桌染出一小片暗色,接着滑下边缘,坠成长长的丝洛,拉成细线,然后终于落在他皂色的靴面上。
椟玉玩弄够了,终于起身,手还黏在她白桃一样的臀上舍不得放,就这么握了满手,用力一收,将她拉近,然后扶着阳具刺了进去。
那地方已经被伺候得极为软滑湿热,他张起的棱头就这么破开层层叠叠涌来的密密纹理,让那小东西极为贪婪地吮吸着他的硬物。
肉壁挤着阳物上的青筋,仿佛一场情欲的博弈,棱张的柱头顽固地撑开每一寸褶皱,将所有的空虚全都填满,这样还不够,还有迫着她张开自己最隐密的地方,容纳这个坏东西。
他伸手擒了李檀单薄的肩,扶着她一下进到了最深处,李檀被刺激得呜咽出声,偏偏他就爱听那声音,越发得了趣,变着法儿地往那酸软的地方捣。
“藏珠,可喜欢这里?”他还要厚着颜发问,说一个字,便钻得深一分,感觉到深处一下下开始收紧,可算便宜了他,被吮得尾椎都发了麻。
李檀说不出话来,只咬紧了唇,直咬出白印子来,那孽障看了心疼,俯下身去柔柔啄吻着她,还边在吻的间隙中喘息着说着混账话:“乖娘子,可别咬了自己,为夫心疼得紧。”
嘴上心疼得紧,身下却专挑那刁钻地方刺,他如今对李檀的身子熟悉得紧,感受到满穴的滑腻浸得他的阳具噬骨销魂,趁着这便利,微微翘了阳物,往壁上胡乱刺着。
李檀愈发瘫软,被他吻着张了嘴,糯软的呻吟就挡不住了,全从贝齿中溢了出来,那轻轻软软的声音比世上最烈的催情药都有用,让椟玉太阳穴都冒了青筋,也不再有功夫调笑她,沉默着,一下下越发重得侵犯着。
这么几番下来,李檀有些受不住了,嘤咛着用手去推他,可惜她眼前一片斑斓,都看不太分明了,胡乱伸出的手反而被他一口叼住,将细白的指尖含入口中吮咬,十指连心,牙尖磨过的痛痒更加化作细细的闪电窜入身体深处。
李檀尖声叫着泄了身,一片水淋淋,直将他帝王的袍子都染湿了,可椟玉也管不了如此多了,只擒住她的纤腰径直入着。
青筋昂起的可怖阳具极快极用力地在她湿软软的肉儿穴里进出着,一退便退到底,棱边反刮过穴口的褶皱,痒极了,一进也进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