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鸡巴里的精液仿佛要被直接吸出来喝掉一样,想挣扎却因为催眠的缘故,只能呆呆的被迫接受。

整个鸡巴都被完全禁锢在了口腔中,完全就像是变成了喝饮料的吸管,明明被口的人是他,恍惚间,柏文宁却觉得整个要被吃掉的人其实是他。

几乎没有怎么发泄过的鸡巴第一次尝试到被口的感觉,柏文宁很快便受不住刺激一般浑身发抖了起来,呜咽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贺鸿鸣嘴里。

平时柏文宁没有怎么做过手活,所以精液很浓,贺鸿鸣却不嫌弃,只觉得味道还不错,并且还因为柏文宁是一个比较纯情的小骚货而心情愉悦。

伺候着柏文宁将残留的精液全部射完,贺鸿鸣便吐出了那个水光淋漓的粉鸡巴,捏了捏柏文宁的脸颊:“好甜啊宁宁,怎么精液里还带着牛奶味,平时没少喝牛奶吧。”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贺鸿鸣忍不住眯了眯眼:“太可惜了,也不知道这催眠能持续多久,不然就可以喂宁宁喝喜欢的牛奶了。”

不过现在时间不确定,还是尽快搞正事吧。

亲了一口柏文宁因为快感表露痴态时嘴角流出的口水,随后贺鸿鸣便将视线转移到了身下。

已经顶起帐篷的鸡巴硬的发涨,让贺鸿鸣恨不得直接马上就插进那个看起来就需要被疼爱的小穴里,狠狠占有后打上标记。

被催眠的柏文宁仍旧乖乖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在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天台摆出一副性爱娃娃的样子任人宠爱,甚至骚浪的张开双腿露出小穴,仿佛在主动勾引他操进来一样。

贺鸿鸣觉得自己快疯了,哪怕知道一切不过是他自己想象的,却还是差点就要颅内高潮。

不过忍耐片刻,便直接将柏文宁压在了身下,如同饿狼野兽一般啃咬着猎物的皮肉,留下充满色欲的痕迹。

用近乎偏执的痴态将柏文宁从头到尾亲了个遍,甚至连脚心都印下了一个咬痕,贺鸿鸣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手臂紧绷的青筋都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