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难受,贺鸿鸣又不由有些心疼,插进去后就不动了:“等会儿就不疼了,乖宁宁别哭。”
为了面子,柏文宁忍不住倔道:“我没哭。”
只不过声音却带着哭腔。
被逗笑的贺鸿鸣想逗他:“没哭啊,没哭就好,那老公继续了?”
“继续什么?”
“继续操你啊,老婆自己摸摸,这里都是你穴里挤出来的淫水,可骚了。”
有点小洁癖的柏文宁十分抗拒:“脏……”
只不过因为催眠系统的作用,还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了贺鸿鸣要求的动作,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看到上面的血丝,柏文宁眼睛立马瞪大了:“流血了,流血了,骚逼被操烂了……”
柏文宁神情有些惶恐不安,说出的话却异常淫荡,勾得贺鸿鸣没忍住,索性试探着抽插起来。
可能是血的颜色让柏文宁脱离了一部分催眠的影响,抗拒了起来,他的心里总有些不安,又具体说不上来:“都烂了呜……都烂了……不准操了!!!”
可能因为太生气,柏文宁还憋着劲吼了一句,跟炸毛了一样,贺鸿鸣没忍住笑了,又觉得自己实在太坏了,良心好痛。
就怪了,良心没有老婆重要,根本没有良心。
“没烂,”将柏文宁耳边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贺鸿鸣温柔的解释道,“这是老婆的第一次,里面的膜被老公给破了才流的血,不是受伤了,等会儿就爽了。”
解释完以后,他还补充了一句:“老婆的小骚逼可耐操了,根本操不烂。”
知道自己的小骚逼没烂,柏文宁这才被哄好了,看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刚准备说话,天台的门就被敲了敲。
“宁哥你还在吗??”
被打发走的小弟得知老大还没回去,准备上来看看,发现天台的门居然还反锁着,就敲了敲门。
有人!!
柏文宁下意识捂住了嘴,堵住了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穴肉因为紧张剧烈收缩着,紧的贺鸿鸣都觉得鸡巴有点疼。
虽然还是挺舒服的,里面的软肉又湿又滑,还吸得特别紧,将他的大鸡吧完完全全整个包裹,仿佛会呼吸一般按摩着。
就是动弹起来有点费劲,拔都拔不出来,贺鸿鸣怕柏文宁受伤,不敢用劲:“宁宁别怕,门反锁了,他进不来。”
“不过宝贝你得回他,不然等会儿别人以为你失踪了,到处找你。”
“回嗯……回他?”柏文宁声音有气无力的,“他听不到……你说,你告诉他好不好……”
把人给哄骗了的贺鸿鸣知道自己说没什么用,那小弟根本不听,反而会觉得他威逼利诱了柏文宁……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转念便想到了一个主意,将柏文宁抱了起来:“离近了说,他只听你的。”
只不过大鸡巴却还是稳稳当当的插在花穴里,因为姿势的转变,含着的淫水稀稀拉拉的就开始往外流,顺着腿根流了一腿。
更不提因为重力影响,大鸡吧操的更深,肚子上都被顶出了一个弧度,柏文宁忍不住摸了摸,又有些害怕的摇了摇头。
太……太出格了……
哪怕再怎么没有羞耻心,柏文宁还是知道如果被别人发现了,那岂不是……
只不过身体却诚实的发起了骚,与天台门口的距离越近,花穴深处的软肉就吸得越紧,被贺鸿鸣颠了一下,立马上下都紧紧抱住了他。
“不要……不要……”
“没事的,你只要回他有事找我就可以,让他不用管你。”
呜了一声,柏文宁试探着说了一遍:“我有事找你……你……你……”
他你了一半天,实在说不出来,只觉得好奇怪:“你叫什么名字啊?”
记性不是很好的笨蛋美人忽然觉得自己发现了盲点,他居然不知道自己老公老公喊了半天的人叫什么。
“……”
费劲想办法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