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哦?你把这里当什么了,是你能随便来随便走的地方吗?”

封卷柏从暗处走出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眸子晶亮,让人联想到吐着信子的蛇。

“呵呵,如果放在从前当然不是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某人接手这里以后,银沙的营业额越来越低,而且还被做成了人人喊打的狗窝。”

这番话明显就是在暗讽陈嘉幸,说他没有实力没有手段。

陈嘉幸没有生气,他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封卷柏:“呦,你剪短发了?封少的头发不是谁都不能动吗,怎么,活到这个岁数终于知道自己是个男的而不是女的了吗。”

封卷柏不和他废话,他一直在盯着郝云看,男人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天大的痛楚。

“把郝云还给我。如果不让我们现在出去,我保证马上你就会被打成筛子。”

陈嘉幸旁边的人似乎也得到了消息,脸色发白的在陈嘉幸耳边耳语,陈嘉幸瞄了一眼封卷柏,终于挥挥手让人放了郝云。

封卷柏忙上前接住了郝云,只是一接触,他就感到郝云浑身烫的跟个铁炉似的,热气直往自己身上冒。

而郝云似乎也像是终于忍不了了似的,在他怀里无意识的扭来扭去。

封卷柏看到了郝云胳膊上的针孔,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你猜?相信你们今天会度过美好的一晚。”陈嘉幸手指抵在唇边。

封卷柏不欲与他多言,抱起郝云就往外走。外面停着他们的车,封卷柏坐上车子,下了命令让人都撤了。

陈嘉幸也带人撤了出来,匆匆离去。自己给他找了不少麻烦,想来他应该现在正忙的焦头烂额吧。

“封……卷柏,是你吗……”郝云断断续续的呼喊叫回了他的理智,他连忙去看郝云。

“是我,云哥,是我。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封卷柏握住郝云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郝云此时身上烫的发红,脸上的红晕让他显得娇羞,因为不舒服而扯开的衣领露出了红彤彤的皮肤。

“唔,我,不知道,但是好像是,那种,那种药好难受……”郝云此时燥的不得了,谁知道那些冰凉的液体竟会在他体内发出这么大的作用,他现在只想找个冰块来缓解自己的燥热,只想往封卷柏身上蹭。

“他说,要把我扔到狗笼里……”郝云断断续续道,当初那一瞬间的害怕到现在也没消除,还浑身抖的厉害。

“别怕,云哥,别怕,乖乖的,我在呢。”封卷柏搂紧郝云,两人额头相贴,他发誓陈嘉幸的好日子到头了。

封卷柏发现郝云一直往自己身上拱了,他眼尖的看到郝云下面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郝云正要伸手去揉那缓解不适。

“云哥,马上就舒服了啊。”封卷柏的手伸进郝云的裤裆,摸到了那个精神的家伙,郝云喟叹一声,封卷柏的手又冰又大,弄的他只想往他手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