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往他最深的地方肏干,撞的郝云身体前后耸动,他的双腿软的都跪不住了。

“啊,好爽,唔,好快好爽……”郝云在封卷柏打桩般的操干下爽的高潮了,只是他被绑着阴茎,根本射不出东西。

但是在又一轮白浊射进他身体的时候,他浑身一激灵,竟然从马眼处射出了一股淡黄色液体,他被操的跪不住,像个青蛙似的无力的趴在床上,他居然被操尿了。

可是这又不能怪他,封卷柏这样毫无节制的干他,自己的穴就算已经这么久没被操现在也快被操烂了。他爽的都被操失禁了,郝云感到一股羞耻。

身后还传来青年低低的笑声:“不丢人,云哥,舒服就好了。你后面的小嘴吸的我也好爽啊,好想一直插在你里面。”

封卷柏真的是恨不得死在郝云身上,他像是要把之前空缺的那大半年都给补上一样,逮着郝云猛操开了。

床上脏了,他就抱着郝云把他放在桌子上操,郝云的胸和乳头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刺激的他又爽的射出了透明的精水。

窗户边,书桌上,沙发上,浴室里,到处都是两人做爱的痕迹。可怜的郝云,他这样猛的被操,穴肉不说被操的烂熟,各种姿势也让他羞耻万分。

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似的,郝云只想挨着封卷柏蹭,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分开的时候。

他们做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郝云身体里的药效早就没有了,他被封卷柏肏的狠了,怕的直往前爬。

“停下吧,别,啊啊啊”郝云的求饶没有什么用处,甚至可能会激怒封卷柏,得到更加猛烈的撞击。

郝云被操的昏过去了,这样天昏地暗的做爱让他全身都染上了封卷柏的气息。他甚至出了幻觉,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只需要和封卷柏不停交合就够了。

中途醒来发现他们又躺回了床上,他是被封卷柏肏醒的。他只看清了青年被汗湿的头发,然后又昏睡了过去。

一直到早上六七点封卷柏才停下,搂着郝云睡了过去,他后面几乎没有在射精,而是一直不停的操,他还在心里想明天要给云哥上药。

地上到处都是衣服,还有脏了的床单。郝云被搂在封卷柏怀里,后穴还在一刻不停的往外流着精液,淅淅沥沥的。

第二天他们醒来以后都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他们饿的前胸贴后背,一起吃了点东西又洗了个澡。

只是没想到的是,郝云体内的春药竟然又发作了。

郝云浑身燥热难耐,封卷柏怀疑陈嘉幸当初注射的绝不是普通的春药,只是眼下没有心思来想这些。

他们又开始了不停的做爱,郝云这次发作的比第一次还要严重,他燥的浑身冒汗,连封卷柏去压他都压不住。

郝云趁封卷柏不注意,翻身坐在了他身上,他面色通红,只看得见那根鸡巴。

他趴在封卷柏鸡巴上方,张嘴去给他舔。紫红色的丑陋柱身就这样被他舔在嘴里,封卷柏说不刺激那是假的。

郝云大张着嘴吞吐着封卷柏的肉棒,连囊袋也不放过去舔弄,没一会封卷柏就硬起来了。

在刚刚郝云刚舔上自己鸡巴的时候,他就硬了,更别提郝云自己主动给他深喉了。

封卷柏要射的时候郝云没有及时吐出来,于是就这样射到了郝云嘴里,郝云全部都咽下去了。

郝云看封卷柏又硬了起来,他面对着封卷柏,蹲在他鸡巴上方,本想慢慢的坐上去。